原來如蘭才是盛家「四蘭」中最仗義的那個,
原著中她三次為姐妹出頭,每一次都讓人拍手叫好!
如蘭身為盛家嫡次女,卻是盛家四個蘭里最平凡的那個,
不如華蘭的七巧玲瓏心,不如墨蘭的心機城府,更不如明蘭的睿智聰慧。
但是她卻是四個姐妹里,最仗義執言的那個。
她第一次為明蘭出頭是在三姐妹的回門宴上,和劇里一樣,
康姨媽一上來就說,明丫頭如今出息了以后可不要忘本呀之類的話,
明蘭還沒說什麼,倒是如蘭先不樂意了,懟道:
就是,六妹妹你可得記得,對你好的就得回報,就算不能回報,也不能恩將仇報。
這番話把康姨媽滿肚子的話都堵了回去,要知道,
那幾年盛家給康家既出錢又出力,收拾了不少爛攤子,
如今盛家平步青云,康姨媽不說真心道賀,卻來說風涼話,
這不就是恩將仇報的典型例子嘛。
在回門當天,明蘭秉承著守拙的「傳統」,微微一笑沒有發作,
華蘭和海氏也都給王若弗面子,不愿意開罪康姨媽,
只有如蘭沒那麼多花花腸子,看不慣就要說出來,活脫脫一個俠女形象。
她第二次替明蘭說話是明蘭搬進了澄園后,見著澄園這麼豪華,
顧家那幾個奇葩親戚眼紅的不得了,小說里當時已經分了家,
可顧家四房還是當眾質問明蘭,這麼好的園子,他們一家什麼時候才能搬進來住?
明蘭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,當場就愣住了。
反應過來之后,剛想反擊,如蘭又出手了。
輕聲和旁邊的人說,不是早就分家了嗎,怎麼還要賴著住在一起,莫不是想要省飯錢吧。
她看似在說悄悄話,實則聲音不偏不倚剛好夠全屋人聽見,眾人都看向了顧家四房,
她再怎麼厚臉皮也被臊得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,不敢再提起這件事了。
如蘭的第三次出頭是為大姐姐華蘭,當時華蘭剛生了孩子,
如蘭看見姐姐憔悴的不成人樣,孩子也病懨懨的,
她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,直接在飯桌上質問袁老夫人,
你是不是又往袁文紹屋子里塞人了,
是不是又逼著懷孕的華蘭站規矩了,
要不就是硬逼著她大著肚子替你管家。
這奪命三連問一出,直接就讓華蘭婆婆站上了風口浪尖。
這個時候袁家大房媳婦出來說,難道華蘭有個什麼好歹,就全是我們的鍋?
如蘭連反應都沒反應,直接回懟,那是自然,
但凡我姐姐有什麼不好,定然就是你們在背后欺負她,
不然怎麼你們都吃的白白胖胖,下巴都生了兩層,
如果真對我姐姐好,就該照顧她照顧到消瘦才對。
這兩婆媳再也無話可說了。
不得不說,有如蘭這麼個姐妹,真的是安全感滿滿呀。
盛長柏「人設崩塌」!《知否》原著里的他原來是個搞笑男!
看過電視劇的朋友們,對咱們柏哥兒的印象完全就是老成持重、端方教條,
借用明蘭的一句話就是,王若弗生了個兒子不像兒子,像老爹!
但你絕對想不到,長柏在原著里,可是個妥妥的搞笑男。
他的老成持重是打娘胎里出來就有的,所有和長柏見過面的人,
都說他隨了外祖父王老太師,惜字如金、低調沉穩。
原著里的他比劇里話還要少,不管是多大派頭的人問他話,
他都是能少說一個字,絕不多說一個字。
而且長柏說話,還符合「守恒定律」,如果今天多說了幾句,
那往后幾天他身邊的小廝可就遭了殃,
每天都要上演「你比劃我猜」的橋段,稍微笨點的都領會不到他的心思。
祖母中毒事件之后,長柏軟硬兼施好不容易處置了康姨母,
也耗盡了接下來十來天的說話「額度」,他看見明蘭夫妻倆賞月,
也想和海氏玩一回浪漫,一起賞賞月散散步啥的。
但他偏不開口說,而是坐在了池塘邊的大石頭上,
看著自己的小廝汗牛,給汗牛看的一愣一愣的。
問他想干嘛,長柏看看海氏的院子,再拍拍旁邊的大石頭,然后再看看天上的月亮,
嘿,汗牛還真懂了,問他是不是想請大奶奶一起賞月,
長柏點點頭揮揮手,他就去叫海氏了。
回屋子的路上,汗牛邊跑還邊想,主子這下又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開口說話了。
長柏十四五歲的時候,王若弗覺得兒子長大了,屋里該放幾個人,
原本長柏是不想要的,但架不住大娘子「苦口婆心」,
于是就選了幾個老實本分的,還說嫌她們太鬧騰。
這句話給王若弗整無語了,十幾歲的小伙子,嫌什麼鬧騰,
這些女孩子本來就是讓你鬧騰的呀。
他還提前說好了盛家家風,通房不抬姨娘,
將來等他成了親,這些通房通通要憑少奶奶做主。
不僅如此,長柏還給她們起名叫「羊毫、豬毫、雞毫、鼠須」之類的,
連祖母都忍不住吐槽,好好的小姑娘,他卻給人起名「豬鼠雞狗」的,
也虧他這個大家公子叫得出口。
每年除夕家宴上,長柏作為嫡長子都要背一首蘇軾的詩《守歲》,
差不多相當于咱們現在的《難忘今宵》,
但是長柏的可怕之處在于,每一年背詩的時候,都是同樣的表情同樣的音調,
完全就是復制黏貼黏貼黏貼黏貼。
盛紘估計也很郁悶,我到底是過了幾個年?怕不是碰上了鬼打墻?
盛家人每每看著長柏讀詩,要麼翻白眼要麼直接無視,
海氏進門之后,剛開始還含情脈脈的看著丈夫讀詩,
到了后面也開始若無其事的轉移視線了。
完了,已經有畫面了,以后再也無法直視劇里一本正經的柏哥兒了。
先甜后苦再甜,華蘭前半生受盡委屈,
人到中年卻和袁文紹談起了戀愛,酸倒了明蘭的牙!
華蘭是盛紘和王若弗感情正濃時生下的結晶,作為盛家的嫡長女,
小時候又跟著盛紘吃過苦,始終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長大的。
原著里盛紘去上班,舍不得華蘭,甚至還抱著她一起去衙門。
華蘭長大后,盛紘千挑萬選,才給她挑中了袁家這門親事。
他認為袁家雖然沒落了,但是袁文紹是個有出息的,未來一定有前途。
但是他們卻沒想到,自己當做掌上明珠的華蘭,到了婆家卻受盡了委屈。
袁文紹這人什麼都好,就一個缺點「愚孝」。
對自己的母親百依百順,任由她欺負自己的妻兒。
這個惡婆婆不僅千方百計算計華蘭的嫁妝,還天天讓華蘭站規矩,
為了盛家女兒的名聲,她一忍就是十年。
好在袁文紹還不算糊涂,最終看清了母親的真面目,
從前袁文紹出去打點應酬,少不了有要用到錢的時候,
但他的俸祿全都交給了母親,無奈之下只能華蘭自掏腰包,
典當了自己的嫁妝替他鋪路,在「浪子回頭」后,他下定決心,
一定要把華蘭的陪嫁都掙回來,讓她過上以前那樣風風光光的日子。
所幸他也沒有食言,之后他做每一件事前都會問華蘭的意見,
還經常悄悄買田地鋪子送給她,彌補她嫁妝上的損失。
兩個人越來越甜蜜,在三十多歲時,又談起了膩歪的戀愛。
平時上班的時候,袁文紹會為了見華蘭一面,騎馬幾個時辰回家,
待不了一會兒再騎馬幾個時辰返回工作崗位。
成功分家之后,袁文紹特意為華蘭買了一匹小馬駒,還經常帶她到郊外莊子里騎馬。
華蘭懷孕的時候,變成了另一個林黛玉,
動不動就傷春悲秋,看到一片落葉也要嘆幾口氣,
此時京城叛亂剛剛結束,正是用人之際,袁文紹卻請假在家專門陪著華蘭,
還特別捧她的「臭腳」,每次華蘭多愁善感的時候,
他都在一旁一唱一和的照顧華蘭的情緒,簡直是赤裸裸的秀恩愛。
在袁文紹這樣的照顧下,三十歲的華蘭成了十幾歲的模樣,
每天都嬌羞的不行,明蘭聽了下人的匯報之后,酸的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
暗暗感嘆:你們就可勁兒的造作吧。
華蘭最終靠自己的十年隱忍,換來了一段幸福美滿的婚姻,
雖然她的前半生是不幸的,但不幸中的萬幸,是她遇到了一個會回頭的丈夫,
最終又將她寵成了那個幸福的公主。